『再来一碗!』
我说着的同时,手上拿着的碗也一便伸出去。
『好,好。』
一位较年轻的阿姨开心的接过了我的碗。
『喂!配角,谁叫你吃那么开的。老妈,你不说说他吗?』
在一旁的死党不禁吐槽道。
『没事没事,看到有人吃自己煮的饭那么开心,自己也不禁开心起来。』
『配角,你尽管吃,不够的话和阿姨说一声哦!』
『好的。』
接过阿姨盛满的饭,我继续扒起饭来。
阿姨把碗给我后就笑着走开了。
而死党在阿姨走开后就立马大声吐槽道。
『什么“好的”,你这是想把我家都吃空吗?』
『不不不,死党,明明是你带我们来的,现在为何又一一吐槽我呢?』
明明是自己请来的客人,现在又做起赶客的事,不是有点矛盾吗?
『我的确说过要请你吃饭。』
『嗯哼!就是啊!』
『但我没叫你清空我家的粮仓啊!』
『也对啊!那就再来一碗吧!』
我看着死党伸出碗子。
『哦!』
死党接过碗后才意识到我刚才说了什么。
于是他把碗放在桌上激动的说道。
『什么“再来一碗”啊!』
『没有了。』
『死党哥,我也想再来一碗,不行吗?』
此时我那楚楚可怜的妹妹胆怯的向死党说道。
『死党,你这不是把我的妹妹给吓着了吗?你怎么赔偿我。』
『死党哥,不行吗?』
妹妹用45度往上看的眼神看着死党。
抵挡不了妹妹的攻击的死党最后动起手来。
『来,我只是给面给你的妹妹而已,快点接住。』
『谢啦!』
我看了看妹妹并表示“做得好”。
接过死党手上的碗便再次清理食物。
吃饱后,身体也充满力气了。
感觉再打倒几十只异兽都轻而易举。
开玩笑的。
我才不想遇见那些异兽。
突然从窗外发生了很多声音。
虽然之前也有吵杂的声音,但那只是人们忙于收拾东西和补充食物而发出的声音。
而现在的不同。
他们犹如发现什么奇怪事件一样的声音。
仔细的听会听到一些内容。
是说,在某某某广场好像出现什么怪人。
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我看着死党。
『不去吗?』
『我就免了,家里还有一些东西要收拾。』
顾家的男人嘛!大多数女的都喜欢。
但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吗?
『不要说这些嘛!说不定是好消息。』
『我就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死党明显的拒绝了我。
为了斩断他的后路我大声的喊道。
『阿姨啊!我想和死党出去一下可以吗?』
等我喊完后,死党眼睛略带生气的看着我。
『可以哦!但不要太久回来。』
『好的。』
回复完阿姨,我看回死党。
『得到阿姨的许可了。』
『老妈是同意了,但你有征得我的同意吗?』
『好好。』
于是我拉着死党的手边往外跑出去。
『妹妹也要来吗?』
只见妹妹摇了摇头就看回到自己桌上的食物。
既然妹妹不去就算了。
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妹妹知得太多。
虽然有时妹妹是比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还要成熟,但比起哥哥的尊严,我更关心妹妹的情绪。
只要妹妹能开开心心就好了。
『那我们出发了。』
『喂!配角,等等。』
我没等死党的任何回复,便拉着他跑向某某某广场。
对了,先说一下为何我一定要拉死党去某某某广场吧!
并不是我故意惹人讨厌才这么做哦!
毕竟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着它的意义。
第一、 在刚才那些经过的人他们说道一个字眼,“奇怪的力量”。
说到奇怪的力量,我自己心里有个底。
毕竟我自身也有着奇怪的力量,虽然不知道是否相同,但十之八九是我想的那种。
第二、 我能听到的话,那也证明死党也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那么最让我奇怪的是,不知为何,死党在听到“奇怪的力量”时,他的表情出现了惊讶。
虽说他也可以以“第一次听到”来反驳我,但那个表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第一次听到”就能敷衍过去。
在死党身上应该隐藏了些什么。
不知不觉就有这种感觉。
回到正题吧!
在我们到达某某某广场后,我们托得年幼的身躯,很轻松就到达了前排。
被围观着的是三个男人。
其中两个人身穿着整齐的军服,他们两人分别站在一个身穿着破破烂烂的军服的男人的左后。
穿着破破烂烂的军服的男人有一边的眼睛被绷带给覆盖着,身上到处都有着包扎。
仿佛刚从战场回来一样。
然而,不知为何他已经死了。
当然,死也只是个比喻。
他的身体是完好的活着,但他的精神像是死了。
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他任由左右两个军人用手撑着。
『咳咳。』
第三个身着整齐的军服的军人出来了。
头上戴着一顶帽子,给人一种队长的感觉。
他站在最前方开口说道。
『啊啊!首先在这里告诉大家说一说。』
『在人与异兽的战争中,我们一直屡战屡败,想必大家都知道吧!』
『也因如此,我们失去了自己的家园,为了活命,不得不翻山涉水来逃离异兽的攻击。』
『都是因为异兽,我们大量的同胞都惨死来他们手上。』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力量不足。』
说到这里队长低下了头。
『真的是非常抱歉。』
由于队长深切的道歉,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但也仅限于在场的人。
假若放在网络,可能责骂的声音会大于沉默的声音。
这也是另外的话题。
回到正题。
在队长道歉完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大家。
『然而现在不同了。』
『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我们终于研发成功了』
『一种小小的可能性。』
『人类战胜异兽的可能性。』
语毕后,队长走到伤员的旁边对着他说。
『站起来,向大家展示你的力量吧!』
像断线般的人偶的伤员,如同傀儡一样遵从着队长的话语站直起来。
他伸出了手臂。
在大家想着他有做什么时。
他的手臂燃烧起来了。
一股火焰不断在他手臂上燃烧。
喧哗声顿起。
『安静。』
随着队长的一声令下。
声音逐渐消失。
最后只剩下风吹火焰的声音。
『停下来吧!』
伤员听到队长的话后便停下来。
手上的火焰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他手臂上的衣服也一并消失了。
只剩下一条粗壮且完好的手臂。
『这不是什么戏法,也不是什么药物引发出来的力量。』
『这是伴随着异兽的出现,我们的人体为了适应这个变化而促进的进化。』
『我们的身体为了能在这个环境更加容易的生存,选择进化到下一个阶段。』
『这种力量说不定会出现在你们的亲戚朋友身上,但千万别害怕。』
『如果发现了,就立马通知我们。』
『因为,你们说不定是未来人类生死存亡的关键。』
在队长说话的时候,我有时会瞄一瞄身旁的死党。
然而可惜的是,他的表情和旁边的路人的表情是一样的。
结果来说,我并没有得到自己像要的答案。
难道我的猜测错了。
明明一开始还不愿意的死党,不知为何不听完队长说的话都不想走。
最后,在听完队长为了安抚人心的演讲后,我和死党在离开。
在回去死党家的路上,我盯着他的后背。
“果然有什么在隐瞒着我”的想法一直充斥着我的大脑。
死党想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虽说答案八九不离十就是我所想到的,但我更好奇的是那个答案的内容。
看来除了让他本人亲自说出之外就没有其他可行之处。
『死党,我们是朋友吧!』
『怎么了,问这种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下,我们之间的是真挚的友情吗?』
『恶心。』
被说道恶心时,内心顿时燃起了火焰。
真想狠狠的吐槽他。
『说不定有点恶心,但我还是想要问一下。』
『你会背叛我吗?』
被问到的死党立马转过身看着我。
好像在确认我是否真正的样子。
确认完后,他走到我面前。
将手握紧抵在我的肩前说道。
『不是朋友吗?』
『是这样啊!』
『那你能借你的床给我和我妹妹睡吗?』
『原来这才是你的目标啊!!』
死党大声说道。
『我们不是朋友吗?就借一下嘛,我一定会还的。』
『谁会借你,要睡的话就给我去睡客厅沙发。』
真过分。
就这样,我们有说有笑的回到死党的家。
晚饭过后我向阿姨提出了小小的要求。
结果,死党只能含泪的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夜晚降临,我和妹妹两人坐在窗台旁边看着外面的月色。
顺带一提妹妹那都不坐,唯独我的大腿上。
『哥哥,今天去哪里玩了。』
『也不是去玩啦!只是看一个无聊的演讲而已。』
『无聊的演讲。』
『没错,一个无聊且充满洗脑性的演讲。』
『那个演讲讲了什么了吗?』
我有点好奇的看了看妹妹。
没想到妹妹会对这些感兴趣。
『大概就是讲了超能力的存在吧!然后就是发现有超能力的人不要慌张,首先是通知他们。』
我如实道来。
『那要我帮哥哥来通知他们吗?』
很明显妹妹的这句话是开玩笑的。
『如果你不想你的哥哥第二天就不见了的话,就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
说到为什么嘛!
首先第一个疑点,那个伤员。
不管怎么看都非常奇怪。
他身上的伤势就像是在前线回来的一样。
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的那眼神。
死了一样,但一听到那个队长的话即便眼神是死了,身体也会按照指令来行动。
犹如被调教过后的狗一样。
身体记住每一个指令,就算灵魂不在也没有关系。
第二个疑点嘛!只是我的猜测。
队长的演讲在很多的地方都有着来加入我们军队或者要招揽有超能力的人的意思。
一开始的“力量不足”,接着“战胜异兽的可能性”,到“通知我们”,最后是“生死存亡的关键”。
连接起来并翻译的话,大概意思是。
我们军队没力量,而有超能力的人比我们强。如果发现了,通知我们,我们会组织起来来对抗异兽或者做实验。
应该和他们所想的差不多。
『因为那些人所说的一切,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就像之前的那些坏人一样吗?』
嗯——和之前的那些人比的话。
『不,不一样。之前那些人是真正的恶人,现在的那些军队是好人,但他们两者有着同样的共同点。』
『都是靠欺骗其他人来达成自己的恶或者善。』
『那哥哥呢?』
妹妹转过头看着我的脸问道。
『我嘛!对其他人都是恶,但唯独对妹妹永远都是好的。』
『嘻嘻。』
妹妹笑着的同时把身体都靠在我的身上。
『我最喜欢哥哥了。』
『我也是最喜欢你了,妹妹。』
就在我兄妹俩培养感情中的时候,出现了杂音。
门被谁给敲出“扣扣”的声音。
敲门的人是谁,我心里有个大概。
其实隐隐约约觉得,他的出现也差不多时候。
但预料之外的是,他竟然在我和妹妹培养感情的时候来打扰。
真是失策。
『配角,睡了吗?』
对方小声的说道。
『早点睡吧!妹妹。』
『嗯』
安抚完妹妹后,我走过去打开门。
出现在门后的正是死党。
『怎么了,床现在不能还。』
『不,不是床的问题。』
『啊——那是床底下的书没收好的原因吗?』
那是我刚进房就无意的翻查到。
因为我自己也是收藏在这个位置。
『为什么你会…不,也不是这个问题。总之先出来一下。』
好吧!作弄就适可而止。
顺带一提的是,死党的父母早早就回到房间恩爱去了。
于是我们走到客厅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是有什么要和我相谈的吗?』
『为什么?』
『你的正是这样一副表情,我还能看不穿吗?』
『那我们是朋友吗?』
死党把我之前问过的问题掉过来反问。
不是。
差点就脱口而出。
开玩笑的。
『把我之前问过的问题重新问一次吗?』
我看向死党的方向。
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看着我,并没有附和我的玩笑。
为了回答他,我也认真看着他。
『是啊!』
等到我的答复后,死党才松了一口气。
是生怕我会回答“不是”的吧!
『看这个。』
死党拿起一支圆珠笔并握在手上。
等死党张开手时,手中的圆珠笔莫名其妙的断开两截。
『这魔术真厉害啊!』
『不,这不是魔术,也不是什么戏法。』
『那你是如何把那支笔给切断的。』
我好奇的问道。
『恐怕这和今天看到的那个人是一样的』
在死党说着的同时,他把笔对半握在手里。
说完后并张开手掌。
完好的一支笔被分开了四段。
切断的能力。
『那是什么都能切断的吗?』
『不,比起这个。你不惊讶的吗?』
因为我自身也和你一样,有什么好惊讶的。
『比起今天看到的那个火焰的能力,你这个也太平庸了吧!』
『太平庸真是很抱歉啦!』
死党反射性的吐槽。
『你的能力是怎么把东西给切断的啊!』
『其实我也不太懂,就只是握着或拿着都能切开。』
『不管多硬都能切断吗?』
『嗯!连铁棍都能切断。』
只有在握着或拿着的时候能且,不管多硬都能切。
『如果拿着一张纸,那能切断纸的另一端吗?』
『那个就……不行。只能切割到拿着纸的那一丁点。』
原来如此。
他的能力的使用范围我大概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被他的手给碰着,无法被人看到的察觉的那一面就可以任意切割。
这就是他的能力。
真是除了取代切割机之外就想不到其他的用处。
恐怕就算通知军队的人,他们也不会排死党上战场。
最多就是当做实验体来对待。
『你那力量是什么时候有的』
『那是几天前突然出现的,手上握着的东西无缘无故的被切断了。』
几天前,不就和我差不多吗?
我是和异兽打斗时突然有的。
『那要我帮你去通知那些军人吗?』
『其实我也有想过要不要通知那些军人,但是。』
『是害怕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吗?』
死党没有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就必须听我的劝谏,千万不要通知他们,而且也不要告诉除我以外的其他人。』
『父母也不行吗?』
当然是不行的。
也不是不相信伯父和阿姨。
但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样危险就越低。
『不行。』
『这样啊!』
死党经过深思,最终得到这样的答复。
『谢谢你啊!配角,和你说完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们不是朋友吗?互相帮助是应当的。』
最后,我们互相碰拳以表示我们间的友谊。
相谈完后,我回到妹妹所在的房间。
只见妹妹安详的睡着了。
我走到床边抚摸着妹妹的头。
『妹妹,恐怕哥哥已经无法对你以外的人打开心扉了吧!』
在得知死党的超能力的内容后,不知为何,满脑子的是为了存活下来而背叛死党的想法。
我的内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为何我就变成这样了。
『哥哥,最喜欢了。』
妹妹并没有醒过来,可能是在梦中看到我了吧!
『我也喜欢妹妹哦!』
就这样,在烦恼中渡过了安全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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